就這麼層層打聽到顏煙這來了。
所以寇總這邊是真的缺錢?但南海鑽井十二號是個大項目,如果寇總真的那麼缺錢,南海那邊怎麼會選擇和他合作呢?
薑宜問道:“寇總的融資資料裡寫明了,南海鑽井十二號是他們的項目,這是他們全權負責還是支持參與其中一項?”
這是很多公司空手套白狼的常用伎倆,先拿一個不確定的項目去拿融資,等融資到手了,搖身一變成為資本大咖轉而去爭取項目,兩頭騙。
薑宜打這個電話就是想確定一下真實的消息。
顏煙回答:“目前根據我所了解的,南海鑽井十二號確實是寇總剛簽下的項目。隻是你這麼一說,我也有些奇怪,他如果資金周轉不靈,靠什麼得到的這個項目。”
她正認真投入地和薑宜談事,譚凜川忽然加快了油門往前衝。
“譚凜川,你開慢點!”顏煙被甩了一下驚呼出聲。
薑宜那邊愣了一下:“你不方便嗎?那回頭我再聯係你。”
譚凜川莫名其妙地生氣,顏煙沒理他,繼續談話:“方便的,你要來海港市嗎?”
薑宜如果來出差,她很高興。
薑宜:“這個項目是我同事莫清負責,你們之前見過。”
顏煙有印象,在滿月宴時,那個明豔爽朗的女生。
“好,她來的話,讓她聯係我。”
“好。”
兩人這才結束通話,顏煙轉頭,看譚凜川緊抿著唇,一臉鬱色要生氣的模樣。
顏煙自覺沒有惹他,不過他要生氣了,她怕引火燒身,默默靠在副駕駛座上,不說話。
他忽地轉了車頭,急踩刹車,把車停在路邊,打著雙閃,探過身猛地把顏煙吻住,狠狠地,懲罰一樣地。
“唔...”顏煙莫名奇妙,被他的氣息籠罩著,掙紮著,雙手無力地捶打他堅硬的後背。
譚凜川好一會兒才鬆開她,像是控訴,也像是委屈:“我在寇總樓下等了你兩個小時,好不容易等你下來,結果你一眼都沒看過,隻顧著和彆人說話。”
他振振有詞。
“我剛才有事,薑宜給我打電話。”
“她重要還是我重要?”
“她偶爾才給我打一次電話,有什麼可比性?你...你不要無理取鬨!”
顏煙自認沒有做錯,底氣十足地反駁他。
逼仄的車內,兩人大眼瞪小眼地看著彼此,顏煙漸漸在他眼中看出了不可言說。
所以,有些人...心情不好,看什麼都不順眼,都要挑出點毛病,是因為沒有得到滿足?
“譚凜川,你真是隨時隨地..。”她心跳加快,臉上發熱,說不下去。
而譚凜川卻明明白白:“是,欲..求不..滿。怎麼?不可以嗎?麵對自己喜歡的女人,我要是不想,那才不正常。”
如此直白而坦誠,反倒顯得顏煙小氣。
“你開車,我要回工廠工作。”
車本來是要往她的工廠去的,但是這裡離譚氏的園區更近,譚凜川忽然改變了主意,往他的公司開去。
他要進行上午被打斷的事。
“我還有很多工作。”顏煙抗議。
“我幫你做。”
“下午還有其他客戶要拜訪。”
“推了,我幫你再約。”他把人拐走,就有能力替她善後。
顏煙哪裡還有反抗的餘地?
譚凜川本性暴露無疑,
再不想當什麼君子,當什麼紳士
他從來就不是。
車直接譚氏大廈的地下車庫,顏煙被他從車上直接抱走,進入專屬電梯。
電梯上行,顏煙怕丟人,埋首於他的胸膛,隻覺得耳膜處就是他鼓鼓的有力的心跳聲。
他的手臂、脖頸,透著青筋,顏煙確定電梯無人,抬頭對上他的眼眸,如同對上一簇焰火,那麼熱烈似能燙傷她。
她臉熱,想轉移視線,但已來不及。
他換了一個方式抱她,從剛才的公主抱變為了麵對麵的抱著,一臂環著她纖細的腰,一臂托著她的臀。
她整個人被他擠壓在電梯箱壁禾他的胸膛之間,動彈不得。
“煙煙。”
他一邊吻她,一邊含糊的聲線,讓顏煙聽不清他到底是叫她的名字,還是叫她顏煙,
“你...叫我什麼?”她問。
“煙煙。”
家人或者親戚長輩都叫她小煙,第一次有人用這樣繾綣又帶著誘人的聲線溫柔叫她煙煙,她內心已投降。
專屬電梯到頂層,那麼快,又似乎那麼漫長,還沒出電梯,顏煙便已經混亂得一塌糊塗了。
譚凜川是帶著掠奪性的,像是原始的雄性對雌性的掠奪和占有,原始,蠻橫。
但又是溫柔的,他開始學會觀察顏煙,辨彆她的情緒波動,知她歡喜,知她厭煩,有了虔誠的臣服。
他是個中高手,顏煙又怎麼能抵擋得住?
她隻是覺得自己被徹底帶壞,往羞恥的放飛自我的路上一去而不複返。
她沉醉於他不受控時,沙啞的帶著急..促氣息的聲音一遍遍叫她煙煙。
就像是心被鑿開一個洞,無儘的蜜意灌輸進去,很甜,甜得她有些想哭。
他真的會一直這樣珍視她嗎?
她的雙手穿入他的發間,是他的發濕,還是她掌心的汗?
不知不覺已到傍晚,窗外的夕陽斜照,透過窗,照在沙發上,顏煙毫無力氣,但掙紮著起來,早已忘了在寇總那看到湉姐的事,忘了。譚凜川抱著她去浴室清理。
兩人的衣服在裡麵東一件西一件,顏煙尷尬地撿起穿著,譚凜川喜歡看她害羞的模樣,倚在洗手台上,看了一會兒,把她拉到自己的前麵站著:“我幫你。”
“不要!”
顏煙馬上轉身離他兩米遠,本來兩個小時前,在這裡,她就已經要穿好離開了。
就是他說幫她。
幫著,幫著,幫到外麵的辦公室桌上,沙發上去。
譚凜川:“晚上跟我回海邊彆墅好嗎?”
並非就隻會想著做i這件事,而是真心的舍不得就這麼放她走,想像以前那樣,她每天就在彆墅裡等著他,一日三餐,一年四季,年年月月,睜眼是她,閉眼有她。
從他父親也去世之後,他對和她組建一個家庭,過簡單幸福的生活的願望越發地強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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