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23章 讓白子青進天道盟??(1 / 1)

“曾賢侄?”

石責見曾安民站在台前久久不言,不由出聲提醒。

曾安民回過神,看向石責,將自己心中萬千想法全都壓下。

露出笑臉,看向石責開口:

“不好意思,西將賑災,發生了太多事情有些走神。”

說著,他便直接將國公府的大門打開,對石責道:

“請。”

“不必了,老夫隻是問個問題便走了,曾賢侄久未歸家,還是先回府與親人多說些話好。”

石責笑了笑,擺手拒絕了曾安民。

曾安民抬頭看向石責:“不知道石院想問什麼。”

“聽聞你以儒道至寶降了二品武夫,此事……”石責目光凝重,眼神之中透著一絲期待。

“嗯。”曾安民大方點頭,並左右看了看確定沒人之後,才低聲道:

“此寶乃是儒聖收家父為第八弟子之後送給家父的。”

“可否一見?!”石責心中呯呯直跳。

老臉之上,浮現出一抹潮紅。

他身為二品儒修,比任何人都知道這寶貝意味著什麼。

也比任何人都想知道儒聖親手給的法寶到底長什麼樣!

……

曾安民的嘴角抽搐了一下。

他也知道石責並無貪婪之意,隻是想單純的見見寶貝。

畢竟他修了一輩子儒道,儒聖之名也聽了一生,自然對儒聖留下的東西極為期盼。

但對不住了。

我不是不給你看,是真沒這玩意兒……

曾安民一臉遺憾的看著石責,歎息道:

“石院,晚輩也想給您看,但無奈,此寶乃是一道由浩然正氣形成的符籙,用過一次之後便消散了。”

說著他攤了攤手,麵露無辜道:“可惜了。”

石責聽到這話,張了張嘴。

麵色飛速變得惋惜。

“唉。”

“行吧。”

“那老夫便先走了,曾賢侄有什麼事以後可來奇林書院尋老夫。”

石責走的有些失魂落魄……

曾安民看著他那孤寂的背影。

有些心疼這老頭。

他聽老爹說過,當年這老頭可沒少幫助老爹。

……

“少爺回府了!!!”

隨著門房的嗓門大聲的響起。

整個國公府的仆人全都忙碌了起來。

老爹如今遠在青海灣打仗。

曾安民能回家,自然就成了整個國公府裡的頂梁柱。

“不必如此麻煩。”

曾安民擺了擺手。

然後他就在一堆人不由分說的服侍之下洗了個澡,換了個衣服,上了幾根香,才從房間之中出來。

折騰了差不多得有一個時辰左右。

曾安民才在自己的院子裡靜下來。

他躺在椅上。

目光也變得幽深。

“紀青修的是妖血武道。”

這一個線索就像是一個巨大的炮仗一般,在他的心中炸開。

他回想起了當時與紀青的戰鬥。

每一招每一式,都在他的腦海之中一幀幀的過……

良久之後,他的眼睛眯在一起。

輕輕呢喃著:

“也就是說……他並沒有“攝取”羲皇圖的真意。”

“他身體上之所以會在戰鬥的時候有變化,皆是因為妖血武道。”

他在很早之前就與修煉妖血武道人戰鬥過。

兩江郡的江王,便是一個極為典型的例子。

“呼~”

曾安民緩緩點頭:“當時除掉紀青之時,我還在慶幸天道盟少了一個偷窺者。”

“現在看來,紀青壓根就沒有讓羲皇圖對他有任何互動。”

想到這裡。

曾安民的手輕輕一翻。

一幅折疊起來的畫卷出現在他的手中。

那畫卷極為華麗。

正是他在紀青的密室之中得到的羲皇圖。

“以老爹的悟性,甚至都沒喚醒它。”

“更彆說攝取……”

曾安民凝神盯著手中的圖卷。

想到這裡,他的麵容多了一絲凝重……

“不過我既然掌握了道祖殘魂。”

“也順利通過道祖殘魂解開了祖龍圖的三重禁製。”

“不如順著這個方法也羲皇圖的禁製解開?”

曾安民想到這裡,眼中流露出一抹精芒。

想到這裡,他便直接開始。

“天道圖共有三層禁製。”

“一層以念喚之。”

“二層以魄拘之。”

“三層以神融之。”

曾安民的腦海之中回憶著道祖的話。

“喚之。”

便是南,荒,道他們三人此時所在的境界。

“所以一開始的時候他們便自稱自己是天道圖的喚醒者。”

“而拘之……就是我因金手指的便利,所達到的那個境界。”

“後來進入西流,因為道祖殘魂留下的道星,成功助我將祖龍圖融之。”

曾安民心中這般想著,目光放在了麵前的羲皇圖上。

“我也不急著將羲皇圖的三重禁製全都破了。”

“隻需要先將其喚醒……”

“這對於擁有道星的我來說,應該不難……”

“隻是不知道一人身具兩幅天道圖,會不會發生什麼奇怪的化學反應?”

曾安民想著,便嘗試著溝通道祖祖神殘魂留下的道星。

很快,道星閃爍起了光芒。

曾安民全神貫注。

就在他感覺道星快要指引著自己將羲皇圖上的禁製給破解之時。

“嗡~”

道星的光芒突然熄滅了。

“不行嗎?”

曾安民的眉頭皺起。

羲皇圖毫無反應。

曾安民也有些無語。

“算了,順其自然吧。”

“回頭去了清海灣,見了長公主,讓她來試試。”

曾安民興致缺缺的把羲皇圖扔在桌上。

“呃?”

曾安民愣了一下。

無心插柳柳成蔭??

識海之中,在西流廣陵子的山洞裡,道祖祖神的雕像破碎之後,浮現在他腦海之中的三篇傳承此時閃爍起了強烈的光芒。

“不是,羲皇圖沒幫我搞明白。”

“道門的絕學我也不想明白啊!”

“我學這玩意兒乾嘛?”

曾安民嘴角抽搐著。

【七情篇。】

“世間紅塵情欲之滿,正合我道人道者七情所集,此法可采補紅塵之情緒,煉丹而服,助爾增長修為。”

這一篇,他很快便懂了。

說白了就是煉情欲為丹。

但要學會這個東西,需要讓自己的雙眼通神。

而道門,便是一手望晰術。

練成之後,便可以看到七情六欲的能力。

再以特殊的法門將其攝入識海……

“其實這一篇也不是完全無用。”曾安民摸著自己的下巴:“等我二品突破一品的時候,可以用這種七情丹來提升武道修為。”

“至於這一篇……”

曾安民的目光挪到那極為誇張的四個大字上。

【逆轉天道。】

“陣法多樣,不過為人之殺伐,此為當為與天道爭鋒!”

“逆轉天道。”曾安民的嘴角抽搐了一下,“好大口氣!”

但當他沉浸下來感悟之時。

麵色逐漸凝重。

良久之後,他緩緩睜開眼睛。

“果然不愧是道祖祖神之法。”

“以凡人之軀,逆轉天地規則。”

“隻是這代價付出的有點大。”

“想要完成此法,竟需要一名一品,一名二品,一名三品的命……”

“而且還改不了天地運行的規則,隻能勉強改一些細枝末節……”

曾安民深深的吸了一口氣:“我這輩子指定是用不上這篇東西了。”

隨後便是最後一篇。

也是曾安民極為在意的一篇。

【陰陽生死。】

“此法可逆轉生死,操控輪回!”

光是這些介紹,就能讓他心中大動。

“陰陽生死。”

其中最重要的一句。

“氣運之威,貫穿天地。”

“大氣運者,使此法,可死後而生。”

“我現在身上便有佛門氣運。”曾安民的眸中精芒一閃:

“算不算大氣運者?”

…………

從識海空間之中出現之後。

曾安民的眼神變的清澈。

“這便是《七情篇》中望晰術的修行之法?”

曾安民摸著下巴:“要是想修成此法,我估計以我的速度,至少也得三十年……”

“三十年之後,說不定我都成武神了,誰還擱著給你啊巴啊巴?”

“等等!”曾安民忽然想起一個重要的東西。

“舍利項鏈啊!”曾安民猛頓拍腦門。

“怎麼把這個給忘了?!”

“項鏈給我的第一個神通就是佛門的天眼通。”

“天眼通跟道門的望晰術應該殊途同歸才是!”

曾安民立刻嘗試溝通脖頸之上的項鏈紋身。

“嗡!”

很快,曾安民的雙眼之中便冒出金光。

“我先去看看大春?”

曾安民想到這裡,偷偷摸摸的起身,朝著大春的房間摸去。

“呼哧呼哧~”

剛一走近。

曾安民便聽到了一股濃重的喘息聲。

整的他老臉一紅。

“呃……”

忘了大春已經成過親了。

曾安民隻是匆匆的看了一眼,天眼通便助他看清了大春身上那若隱若現紅色的氣息。

“紅色……也就是說,現在的大春是正興奮的狀態……代表著七情之中的喜。”

“嗯……”

曾安民得到自己的答案之後,便逃一般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間。

“幸虧沒人發現……”

關上門之後。

曾安民舒了口氣:“佛門天眼通是有用的。”

“有用就好。”

說著,他便要來到桌前,想喝口水壓壓驚。

但……

他的麵色輕輕一僵。

冒著金光的眼睛,直直的照在桌上。

桌上,正是他剛剛留下的羲皇圖!

在他金色的眼眸之中。

羲皇圖仿佛卸了它身上的偽裝,輕輕一閃,圖上的圖案緩緩消失。

最後,變成一另一幅圖,羲皇祖神消失。

取而代之的,則是一名持槍而立的驍勇戰將……

“怎麼會……這樣?!”

曾安民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。

他急忙撤去自己的天眼通。

隨著天眼通的撤去。

羲皇圖還是羲皇圖。

那名驍勇的戰將消失。

“嗡~”

但隨著天眼通的又一次運起。

羲皇圖消失。

取而代之的,是那名驍勇的戰將……

“草!!”

曾安民瞬間炸毛。

“這羲皇圖,是假的!”

“是紀青故意留下來搞我的?!”

“我說道祖祖神留下的道星,怎麼都破解不了這羲皇圖的第一層禁製?”

“我說以我爹的悟性怎麼都喚醒不了這破圖!”

“合著tm的是個假貨!”

“媽的,要不是我有天眼通這佛門神技,恐怕要被這假圖牽著鼻子走一輩子!”

曾安民的呼吸變的急促。

他氣的不輕。

“紀青啊紀青,想不到,你tm還會給老子下套……”

收了天眼神通。

曾安民深深的吸了一口氣。

將那“羲皇圖”收入備戰空間。

他的臉色逐漸變冷:

“那真的羲皇圖會在哪兒?”

“與紀青有關係的人不多。”

“修煉武道的人更少。”

“隻用圍繞著紀青生前的生活軌跡查,絕對能查出來。”

……

曾安民想到這裡,臉色突然一變。

他麵無表情的抬頭,朝著深幽的夜中看去。

“有人來了……”

這麼晚了會是誰呢?

三品戰力的他,在感知上,幾乎已經處於一種非人類的狀態。

彆說他的院子裡。

縱是整個國公府,有什麼不對的地方,他也能第一時間發現。

深深的吸了一口氣,開門朝外而行。

“睡了嗎?”

一道熟悉的聲音從門外傳來。

聽到這個聲音,曾安民眉頭輕輕一挑,隨後退推開門。

熟悉的臉映入他的眼中。

“白大哥。”

京城第一劍。

白子青。

“我就知道你沒睡!”

白子青看到曾安民,臉上猛的一喜:

“今兒白日便在皇城司見到了司馬南,我知道你肯定也回京了!”

“你可回來了,白兄整日念叨你。”一旁跟著另一位熟人。

“無心道人?”曾安民挑眉看向無心。

無心就是天道盟的道,隻是他現在並不知道,自己已經知道他的身份。

白子青笑吟吟的看著曾安民問道:“西流之行,曾賢弟心中有可念為兄?”

“那肯定得有。”無心下意識的接了一句。

“你怎麼知道?”白子青瞥了他一眼。

“嘿,你二人這關係,好的穿一條褲子,京中誰人不知?”無心攤手。

“得了吧你,我在問權輔。”白子青翻了個白眼。

“你問誰都一樣。”無心環抱著胳膊:“權輔肯定也念叨你。”

“你閉嘴。”

“得咧!”

……

看著這倆人跟說相聲似的。

曾安民陷入了沉思。

“我不在京城的這些日子。”

“這倆人的交情,怎麼感覺越處越莫名其妙了??”

“許久不見,今夜為兄做東,走我們去喝幾杯!”

白子青上來便攬住了曾安民的肩膀:

“對了,為兄近日在無心的引薦之下,也結識了一位好友。”

“回頭帶你認識認識,不過今夜,便是我們三人先喝。”

“呃……”

…………

是夜。

喝完酒之後。

曾安民的識海空間閃爍出聲音。

【荒:這些日子俺與道兄,在大聖朝的京中發現了不少人才。】

【道:的確。】

【荒:除了曾安民之外,京城還有一位天之驕子,俺覺得可以引入我們天道盟中。】

【南:何人?】

【道:大聖朝京中第一劍,白子青!】

【北:白子青??】

曾安民看著倆人的聊天。

嘴角抽搐了一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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